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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曼吓得心脏一紧,忙问安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比较怕热,天气太热就会这样,我回酒店洗个澡就好。”
安晨摇了摇头,从赫尔曼掌心抽回手钻进了车里。
他感觉自己不对劲,浑身都在发热,像是感冒发烧,他不想被赫尔曼发现。
他好不容易等到赫尔曼约他出来旅行,要是被赫尔曼知道他生病了一定会带他去看医生,还会让他好好休息,他们的
赫尔曼的脸颊和耳垂都在发热,因为肤色的原因并不明显。
他一向拿枪很稳的手有些许颤抖,向安晨预告他将要做的事:“我要把你的下半身的衣物都清理干净,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安晨咬着下唇瓣点了点头,既羞涩又激动。
因为退化的原因,安晨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收拢,裤腿上浸透了分泌出来的黏液,与皮肤粘连,似乎随时都会嵌进肉里,与肉粘连,变成鱼尾的一部分。
赫尔曼拿来剪刀剪开,幸好黏液黏液还未将布料和皮肤完全粘连,外面一层裤子没有费很大力气就被剥落。
接着是最里面的四角裤。
这部分已经有部分融进肉里,还能看到点点血丝。
赫尔曼不忍下手,但不下手安晨大概率会被感染,秉持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理念,他狠下心将粘连外侧靠近腿根部的布料整块撕下。
剧痛使安晨张口狠狠地咬在赫尔曼肩头。
赫尔曼任由安晨咬着,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安晨的脑袋安抚。
余光往下移动些许。
他并没有在那里看到小安晨,在原本小安晨待的位置多了一片片海蓝色的鱼鳞,在水中映射着银色的光。
退去衣物后,安晨退化出鱼尾的速度变快,那些鱼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出皮肤长出,绚烂而又美丽,即便是受伤的地方,不出几秒中也被鱼鳞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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