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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仙子想回家放牛第46节(1 / 2)





  玉葫芦内部是圆形的土楼构造,当中有花坛、假山和池塘,外围是房间,分上下两层,最多可容纳百人。

  内部的法阵更为高级,抬头就能看见天,光线明亮,流云从中穿过,如上天宫阙。

  阮芽对柳催雪关心更多,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害怕那些穿道袍的家伙。

  柳催雪却说不上来,“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若是他清醒的时候,必然不会因此感到恐惧,他从小长在清徽道院,观里到处都是道士,就算害怕,也早就感觉麻木了,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只有当一切回归本真,那些被风沙淹没的、脑海深处的记忆才会隐隐浮现。

  可为什么会害怕呢?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好比人在经历过巨大的痛苦,侥幸逃脱后,出于对自身的一种保护,会丧失感觉疼痛的能力。

  因为再也不想有那样的经历,于是选择了遗忘。

  阮芽莫名感受到他的情绪,抱着他的肩,把他摁在怀里,“不要怕,我和衔玉会保护你的。”

  此去南疆,路途遥远,若是张梁那个主要以观赏为目的的马车,得跑上半个月,玉葫芦的话,全力施为,只需七日。

  但是到了南疆该怎么办呢,衔玉还没有想好,华清问他,他说不知道。

  华清无了个大语,此时才意识到上当受骗,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就拉着他们上路,不会是想蹭他们的玉葫芦吧?

  衔玉颇有些不好意思,岂止是蹭玉葫芦,还蹭了八个不要钱的打手,真是美滋滋。

  夜间休息,八位道长住在玉葫芦二层的房间里,衔玉对任何人都不放心,离他们远远的,住在土楼对面的一层。

  阮芽只着一件白色中衣,散了头发坐在床上和柳催雪看万花镜。

  衔玉梳洗过,走到床榻边把她抱出来,不顾柳催雪的反对,锁了里面的房门。

  “做什么?”阮芽搂着他的脖子,感到不解。

  衔玉坐在外间的软榻上,阮芽坐在他腿上,他捧住她的脸,“忘了跟你说,以后我们每天都要练习亲亲。”

  她不明白,“为什么?”

  这也是衔玉今天才想到的,他不懂如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教她爱人,决定手把手指导。

  就像打坐修炼,时间一长,习惯成自然。

  此前已经证实过,无论是拉手、拥抱、抚摸,亲吻都不会损失元阳,所以他肆无忌惮,要与她做尽上述所有亲密之事。

  “丫丫喜欢我,我也喜欢丫丫。”他双手下移,控在少女纤软的腰肢,慢慢地把她拢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诱哄,“这些事,你只能跟我一个人做。”

  他用行动来告诉她,到底有哪些事。衔玉动作很温柔,握住她手腕,牵引她感受自己,“你可以试着摸我。”

  黑色亵衣领口大敞,她手掌贴上那如玉一般的胸膛,渐渐也觉出一些奇妙滋味,呼吸急促,两眼放光。

  她手掌四处游走了一圈,像个刚入行技术生疏的搓澡师父,“滑溜溜。”

  “这个地方鼓鼓软软的,这个地方又是硬邦邦的,这里还有个小豆子。”她嘶啦一下扯掉他亵袍,很有兴味地表示,“原来男人和女人真的长得不一样。”

  此时夜幕已降临,房间内光线昏暗,她还知道把灯盏移过来,就着亮,“我来研究研究你的构造。”

  她抓了抓自己,又抓了抓衔玉,“这里就不一样,你没我大。”

  衔玉一下躺倒在榻上,死咬下唇,渐渐不堪忍受,“可以了,今天可以了,改天再弄吧。”

  阮芽不同意,“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摸我的脸,原来真的很好摸。”他浑身肌肉块块绷紧,阮芽惊呼,“欸?!你这里变石更了!”

  衔玉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发展,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他胡乱抓起衣衫掩住自己,“行了,你还没完了。”

  阮芽一瞪眼,又给他扯过来扔到一边,“不是你教我的吗?”

  衔玉不停往角落里缩,如娇弱少女面对强势恶霸,“不要了,你别过来了,每天学一点就可以了……”

  阮芽很不满,“我正在兴头上呢,别扫兴啊。”

  何止是兴头,简直是上头!

  她早就把自己研究得很清楚,有心想研究别人,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如今人家都送上门来了,她再不牢牢把握,不是傻子吗?

  阮芽跪骑在上面,与衔玉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其实就是扯着他的亵衣拔河,她力气大,衔玉不敢用力怕伤着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勒紧裤腰带,舍车保帅。

  阮芽得偿所愿,舔舔嘴唇,爬起来,由衷感慨,“真好啊。”

  真真是水做的人儿,他的皮肤如上好的绸缎,又如绝世的暖玉,每一根线条、每一条沟壑,都是自然天成的雕琢。

  完美无瑕。

  衔玉背对她穿衣,低头看胸膛上她不小心留下的粉红爪痕,忍不住骂,“流氓!”

  阮芽不在意,凑过来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下次,还来。”

  衔玉在心中冷哼,等着吧,有些人早晚要付出代价。

  他整衣坐起,趁机给她上课,“你可记住了,这种事,只能跟我做,旁人都不可以。”

  她笑眯眯看着他,如餍足的小猫,浑身皮毛雪白,粉红色长满倒刺的小舌头从两颗尖尖的下牙中伸出来,灵活地一卷,舔舐过腮边的软肉,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