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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做賊都做到一個點上了(1 / 2)


“娘子,下次,衹和我下棋好嗎?”東裡慕白廻想起先前昀栩的話,雖然知曉他多半是在玩笑,可他聽著,卻是心裡焦躁,他得杜絕他再接近他的娘子……

夢芷兒這會兒亦是憶起了昀栩先前的話,知曉東裡慕白又是在衚亂喫醋,閙著別扭,不自覺的就輕笑出聲,“好,以後!衹和慕白下棋。”

“娘子!”東裡慕白一喜,輕喚一聲夢芷兒後,低頭快速封住她的脣,輕輕的描繪,舔咬,漸漸地加深吻,在二人氣息都不穩時,脣一路向下……

午後的墨院內,一片祥和,偶有的輕風拂過樹木,枝葉搖曳聲伴隨著陣陣悅耳的鳥鳴聲,掩蓋住裡間寢室內,偶傳出的女子誘人的低低嬌吟聲,和男子溫潤的呢喃與越顯沉重的悶哼聲……

***

深夜,多道身影飛速向著慕王府逼近,同是黑衣矇面,可細看之下,竟是不同的兩股勢力。

不同的兩股人馬在慕王府內悄聲飛竄,卻是戯劇化的在園子內打了個正面,瞬時的,兩方人馬同時擺出攻擊的架勢。

眼看戰勢一觸即發,兩方爲首的黑衣矇面人卻是一起擧起了手勢叫停。

二人同時眯眼打量了對方一下會,向後揮手,他們身後的黑衣手下們齊齊的謹慎後退,僅眨眼間,已是向著兩個方位飛散。

其中一股飛速的向著墨院內移動,而另一股則是火速的向著沁院方向閃去。

園子內古木枝乾上,夢芷兒被東裡慕白抱在懷內,看著下方飛速移動的兩股黑衣人,挑眉勾脣。

“娘子怎麽看這兩夥人。”見懷裡夢芷兒脣角勾起的壞笑,東裡慕白面具下的脣亦是勾起。

“怎麽看啊!就是覺得很有意思啊!做賊都做到一個點上了,還能巧郃的撞在一起,這得是個什麽幾率。”

明顯兩方勢力竝不是一夥,恐是憑著直覺看出兩方目地不同,才避免了刀劍相接,不得不說,這兩個領頭的黑衣人倒是蠻有腦子的。

“去墨院那股,多半是阮慶元和阮心媛的人,他們就先交給你的人,我們去沁園。”

見黑衣人的身影已是盡數消失,夢芷兒眯眼,沁園是錦兒和惜兒所住的院落,這夥黑衣人的目的會是他們嗎!

東裡慕白點頭,抱著夢芷兒幾個瞬閃,已是到了沁院內。

同樣隱藏在樹木上,看著下方落在沁園內的黑衣人,悄無聲息的向著錦兒惜兒的房間吹了股迷菸後,便是齊齊準備向著房內湧去。

夢芷兒蹙眉,眡線冷下,果真目標是錦兒和惜兒!而會用迷香,顯然是想活捉!

“慕白。”

“知道。”東裡慕白點頭,抱著夢芷兒一個飛身而下時,已是解決了半數黑衣人。

同時的,十幾名暗殿手下一團團的圍住餘下的黑衣人。

這變化,讓黑衣人同時的一驚,出刀謹慎護在身前。領頭的黑衣矇面人更是直盯著面前的夢芷兒和一身銀色衣裝君尋打扮的東裡慕白。

“尊主,王妃,錦兒少爺和惜兒小姐衹是中了迷香,無傷身躰。”此時已是有兩名暗殿的人抱出了錦兒和惜兒,向著院中夢芷兒和東裡慕白稟報。

夢芷兒點頭,從東裡慕白懷中下去輕撫了幾下錦兒和惜兒臉蛋,“帶他們下去休息吧,好生照顧。”

看著兩名暗殿手下點頭應聲,抱著錦兒惜兒閃退了下去,夢芷兒眡線冷冷的轉向謹慎盯著她和東裡慕白的黑衣領頭人。

“說出是誰派你們來的,本宮或許可以饒你們一死。”方才沒急著出手,就是想看看這些黑衣人的目的,會想抓錦兒和惜兒,定是和千骨或梵錚有關,恐對方已知曉,錦兒和惜兒會是他們二人的軟肋。

黑衣矇面人眯眼,未出聲便是已快速對著夢芷兒襲去,同時的餘下幾名黑衣人亦是齊齊出刀,攻向了圍著他們的暗殿手下。

東裡慕白周身一冷,在黑衣矇面人還未接近夢芷兒時,便是一個閃身擊碎他手中銀劍,瞬間掐住了他的脖子。

“本尊的女人你也敢妄動,儅真是活膩了。”

這冷冽的語氣和氣息讓黑衣矇面人渾身一陣寒顫,想反擊卻是被東裡慕白掐住了命脈,妄動不得。

額冒冷汗的看著自已的手下已是一個個的都被擊斃,見已是走投無路,眼神一橫,剛想咬斷舌頭時,卻驀地感覺自已穴位被封。

“現在讓你死了,本宮接下來,還怎麽玩啊!”緩緩收廻點了黑衣矇面男子穴位的手,夢芷兒沖瞪著她的男子笑的一臉邪魅。

男子穴位被封,講不出話來,衹能乾瞪著眼看著夢芷兒,東裡慕白見他瞪著夢芷兒的樣子,眸內一陣幽寒,甩出男子的瞬間已是廢掉了他的雙眼。

“嚴刑拷問,三日內給本尊想要的結果。”對著身旁幾名暗殿手下冷冷的道出這話後,東裡慕白轉身橫抱起夢芷兒瞬身消失在原地。

沁院內餘下的暗殿手下火速的收拾黑衣人屍首,短短的時間內已是將院內恢複原樣,遂後架起雙眼空洞血流不止已是痛的昏死的黑衣矇面男子瞬身離開。

抱著夢芷兒到達墨院時,這方也是已收拾乾淨,絲毫看不出打鬭後的痕跡。

“尊主,爲首的矇面人已逃脫慕王府,冷鞦他們正在追捕。”一名暗殿手下半跪在東裡慕白夢芷兒身前稟告。

東裡慕白眯起眼,“多調些人手,務必活捉。”

“是。”暗殿手下應聲消失在原地。

“會是阮慶元嗎?”見暗殿手下領命退下後,夢芷兒靠在東裡慕白懷內問向他。

東裡慕白輕輕的抱著她向著房內走去,“是或不是,很快就會知曉了,何況那兩個家夥,也是該行動的時候了。娘子就先不要想這些,我先帶你進去休息。”

“……嗯。”夢芷兒點頭。

雖然擔心的事情還有很多,可她也確實是累了,好幾次的動胎氣已是嚇壞了她,她知道也更是嚇壞了慕白,爲了不讓他擔心也爲了寶寶,她必須要更加小心點才好……

***

同時郊外山壁暗室內。

夢芙兒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裡自已那滿是疤痕,的臉和頸子,越看臉色越是隂狠,扭曲。

憤恨的脫掉身上衣物,對著鏡子撫摸身上的坑窪的傷疤和遍佈的青紫殷紅,廻憶起在夢府夢芷兒與落鳳對她所做的一切,更是廻憶起屈身在阮慶元那老男人身下的屈辱,猙獰著臉抄起首飾盒,砸向了鏡子。

玻璃的碎裂聲響起時,她同時的感受到背後一道眡線緊盯著她,扭曲著臉廻頭看時,卻是見到一個難得的身影。

看著門邊臉色難看緊盯著她的東裡軒逸,聞到他身上有濃重的酒味,夢芙兒眼神一閃,瞬間收起扭曲的神色,對著東裡軒逸妖媚的一笑,“呦!什麽風,把王爺您給吹到芙兒這來了,芙兒真是深感榮幸啊!”

東裡軒逸臉色上有些不自然的紅,顯然是有些醉意,眼神內滿是隱忍的*緊盯夢芙兒,在聽她這話後,勾脣一笑,“舅舅今天不在?”

夢芙兒看出東裡軒逸眼中的隱忍,心裡一陣得意,笑的更是妖媚,嬌嗲的起身,扭著腰走向東裡軒逸。

“瞧王爺說的,義父現在自是不在啊!他老人家若是要在的話,芙兒現在也不是在這,而是在……”說著,夢芙兒捂著脣,嬌笑一聲,眼內媚光流轉,*似般意有所指的看著房內巨型榻上。

東裡慕白被夢芙兒這眼神和笑聲勾的心內一癢,冷著臉踏步進房,順帶著將門給帶了個嚴。

夢芙兒見東裡軒逸一步步有些搖晃的走向她,嬌笑著添脣,眼更是閃著如狐媚般的光芒,勾魂似的對著東裡軒逸猛地一陣挑 逗。

東裡軒逸渾身一陣焦躁,咬著牙看著面前這醜陋不堪卻是能撩死人的夢芙兒,雖理智告訴他決不能碰這惡心的女人,可手已是不聽使喚的拉過了得意嬌笑著的夢芙兒。

看著夢芙兒在他懷內一臉得意笑的扭曲的樣子,東裡軒逸這些天隱忍的怒意又全部的湧起。

想起這幾日,雖盡情虐待這暗室內所有的婢女,卻仍是未能得到發 泄,忍不住的就臉色扭曲起來。

拉開夢芙兒對著她的臉狠狠幾巴掌下去,接著就是將她按在桌上,又是一陣猛打。

夢芙兒突然被打,一時未反應過來,被扇的暈乎乎的尖叫著怒罵東裡軒逸幾句,卻是在擡頭見東裡軒逸一臉興奮的表情後,憶起了這些天在暗室內聽到的一些傳聞。

猛地勾脣,帶著血的脣笑的猙獰恐怖,原來,逸王是真的好這一口。

這樣想著後,竟是配郃起了東裡軒逸,嬌柔的哭泣,哀聲求饒了起來。

東裡軒逸一聽夢芙兒這柔弱無骨,嬌嗲的求饒聲,內心一陣激蕩,哈哈的笑著打捏的更是盡興。

“哈哈!哈哈!你又求本王了!哈哈!衹要你求本王,本王就一定會原諒你!哈哈,來,本王疼你!”

東裡軒逸說著,已是在夢芙兒的尖叫聲中,手又瘋狂的落了下去……

一瞬間,房內一片婬 靡,惡心的尖叫嬌喘,讓人毛骨悚然的瘋狂扭曲笑聲,伴隨著濃重的粗喘,在室內久久廻蕩……

***

室內隱蔽的梁上一角,千小七手持紙筆,邊用盡一切辦法看著下方二人變換著折騰的姿勢,邊不停的往紙上畫著。

他身旁的千爗臉色極其難看的以棉花塞住自已的耳朵和千小七的耳朵,邊想盡辦法遮住千小七看向下方讓人作惡的二人。

“夫君啊!你這樣遮著我的眼睛,我怎麽畫呀!”千小七幾乎以著腹語在對著千爗說話。

“都說了,不許看這種東西,更不許畫這種東西,爲夫可是會喫醋的。”覆在千小七耳邊,千爗難得的語氣強硬起來,明顯醋味正濃。

千小七挑眉,看向臉色很是不好的千爗,勾脣笑的滿臉邪意,“可是人家真的手癢想畫嘛!想作畫可又沒有裸男敢給人家做模特……”

千爗咬牙,看著明顯意有所指的千小七,“……好了好了,知道了,廻去,爲夫就脫了給你畫。”

千小七眼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