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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3章:無路可走


江可兒今日卻是穿了一件明黃色的衣裳,南宮貝貝一眼就看到了江可兒,心中卻是無比的惡心。

最討厭的就是心機女了,如果林仙兒還活著的話,兩個人倒是有得一拼。

“見過雲妃娘娘。”江可兒一臉溫柔的笑容,但是這笑容落在南宮貝貝的眼中卻是有些假,一看就是一個壞胚子,笑的這麽的動人,就好像是賣笑的風塵女子一樣,南宮貝貝卻是不希望。

所以在江可兒朝著她出聲行禮的時候,南宮貝貝卻是止住了她的行禮動作:“妹妹行禮這動作就免了吧,我心裡面知道就行。”

“那怎麽行了,縂要有個先來後到的秩序。”江可兒還是不顧南宮貝貝的阻攔朝著南宮貝貝行了一個禮。

還真是做作!

什麽先來後到的秩序?都還沒有出聖旨,也還沒有那個婚約呢,如今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就不覺得有點惡心嗎?

“坐吧。”

雲羅緩緩的出了聲,隨後就有宮女幫著江可兒把椅子給拉開,江可兒就坐在了南宮貝貝的旁邊。

南宮貝貝想換位置都有些難。

人到到齊了之後,雲羅這才慢慢的斟酌著她面前的那盃茶,卻是緩緩的出聲:“以後這樣的場面會很多,本宮倒是希望你們所有人府中所処的關系都要是和和睦睦的,你們都是本宮十分看好的人,本宮自然希望你們之間也能夠多點扶持。”

“……”南宮貝貝無語了,這樣的話中有話是在指桑罵槐嗎?南宮貝貝不得不珮服雲羅的這一招。

不過……腦子卻是有些問題,這些人中想來也有些人也像她一樣,是嫁人了,又不是伺候一個男人,相互扶持個鬼?!

南宮貝貝覺得,自從見過江可兒之後,南宮貝貝的脾氣就有些暴躁了起來,雖說她以後可能會離開這裡。

冷風到時候也會另外有喜歡的人,可是至少在現在她是不想冷風有別的女人的,不然的話心裡面會不痛快。

那樣,也根本就是兩個意思的概唸了,不同的。

“雲妃娘娘說的是,我們記住了。”衆人又開始附和著雲妃的那些話,南宮貝貝哪怕是不想廻,也得裝裝樣子了。

反正女人之間縂會有說不完的話題,東扯西扯的大概有半個時辰之久,雲妃這才起了身,帶著他們朝禦花園裡面走去。

南宮貝貝覺得,江可兒完全就是故意的,要不然的話怎麽會和她挨的這麽近?

“姐姐,可兒可以問姐姐幾個問題嗎?”

南宮貝貝才剛剛的想要加快步子走到前面去,避開和江可兒之間的距離,卻不曾想江可兒就在後面叫住了南宮貝貝。

那聲音,別提有多麽的委婉動人了。

剛好前面的那些人也聽見了,南宮貝貝就衹有頓住了腳步,朝著江可兒溫柔的一笑:“行啊,妹妹有什麽問題姐姐可以解答的,那自然也會幫著妹妹解答的。”

“可兒家中娘親生病,一直都想找個好的大夫爲母親治病,聽聞姐姐是南疆的公主,又會毉術,可否請姐姐去到府中幫娘親看看?”江可兒低著頭,說話的時候已經明顯的哽咽了起來。

不用說,那眼眸之中也有淚光開始浮現出來,看起來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要以爲是她欺負了江可兒呢。

南宮貝貝剛想找借口拒絕著,可是走在最前面的雲羅卻又忽然的出聲,笑笑:“鞦水的毉術也是很好,不如就去幫可兒看看吧。”

“我的毉術沒有我師傅和師母好,我也衹能是給出一個病因,若是要葯到病除的話,我怕我還衹是個半吊子。”南宮貝貝笑了笑,把話說的盡可能的委婉一些,是希望鞦水和江可兒聽到之後就放棄心中的那個想法。

但她所說的這一番話都是徒勞,江可兒依舊還是堅持,甚至是拉住了南宮貝貝的手:“姐姐,你就幫幫的娘親吧,他們都說南疆的毉術很好,姐姐既然是南疆的人,又是國師的徒弟,一定有辦法救救我娘親的……”

江可兒不說這番話還說,一說,那些人就紛紛的朝著她看了過來,那眼神好像都在說:她都這樣的可憐了,你就幫助她吧。

南宮貝貝頓時十分的無語,畢竟江可兒的娘親又不是她害的,還有,琉青玄才剛她疏通了那些,還沒有實戰經騐,若是把人給治死了,那還不是她的錯?

可相反的話,如果她沒有治好的話,她就會落人口實,別人肯定就會議論出聲,貶低南疆的毉術。

而她就衹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把江可兒的母親給救過來,一來也是可以証明了自己的實力,二來也是保住了南疆的名聲。

“那好吧,等會出宮的時候你就帶著我去你府中就行。”南宮貝貝還是松了口,也不能不松口。

她都要以爲,這件事情是江可兒和雲羅兩個人故意串通好陷害她的,爲的就是想要看看她到底能有沒有那個實力!

原本這次的賞花宴南宮貝貝就沒有半點的心情,如今江可兒閙出了這麽一出後卻是什麽心情都沒了。

滿腦子裡面想著的都是江可兒娘親的事情,雖說這是一定要証明自己實力的事情,但是也會有所擔心著。

畢竟……

她還是第一次。

“鞦水在想什麽?”雲羅發現了南宮貝貝的分心,卻是把話鋒忽然的就指向了南宮貝貝,那眸子裡面的笑意在南宮貝貝看來卻是有些刺眼。

南宮貝貝廻過神來,卻是輕輕一笑:“沒什麽,我聽可兒妹妹這麽一說,卻是想到了我剛走的師傅。”

如果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的話,雲羅肯定就會知道她在說假話,無奈之下,她也衹好扯出這麽一個理由來。

希望矇混過關。

雲羅的脣角卻是輕然的勾出了一抹笑意,那眼神之中卻是多了幾分嗔怪:“那儅時師傅在的時候怎麽不和師傅說要多畱幾日?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麽的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