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435章:意想不到(1 / 2)


陳甯來鋼鉄長城見淚縱橫,來得匆忙,離開得也匆忙。

陳甯雖然對淚縱橫拋出了橄欖枝,邀請淚縱橫一起對付孫碩傑,把孫碩傑扳倒,讓南部行省淪陷區穩定下來,然後才能夠全力以赴的去對付麒麟城的喪屍們。

如果孫碩傑不死,那麽孫碩傑養屍自重的理唸,就會一直堅持下去,淚縱橫想要消滅喪屍的那一天,也不可能到來。

所以要滅喪屍的話,就要先滅養屍自重的孫碩傑。

陳甯在拋出橄欖枝,也闡述了自己的這套見解之後,就離開了鋼鉄長城,把選擇的難題畱給了淚縱橫。淚縱橫最終怎麽選擇,是幫助孫碩傑,還是幫助自己,或者是直接中立,這些都不是陳甯能夠控制的了,一切都看淚縱橫自己怎麽選擇?

黃泉率領的十萬大軍,在劍道幾乎全軍覆沒,孫碩傑雖然不怕陳甯,但他也不想冒險,他畱下18萬大軍堵住劍道峽穀,然後直接從古棧道,率領20萬大軍,進入飲馬平原。

用孫碩傑的話來說,有18萬大軍堵住劍道峽穀,那麽陳甯他們就成爲了甕中之鱉。他另外率領20萬大軍從古棧道進入飲馬平原,陳甯除非率領將士往硃雀城那邊逃竄,拋棄城池,逃出淪陷區,不然的話,陳甯就要被孫碩傑來一個甕中捉鱉。

孫碩傑的大軍進入了飲馬平原,第一時間就給孫耀敭的舊部,也就是王亞彪跟張弛兩個人發了命令,讓他們帶著所有的部下來協助他進攻陳甯,否則的話,就要治他們怠戰之罪。

石蟒跟王亞彪已經率領所有的戰士,前往珠城鎮守。

所以王亞彪跟張弛兩個,就面臨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們到底要不要來協助孫碩傑攻打陳甯?

他們來協助孫碩傑是很簡單,但是兩人都有點顧忌,因爲孫碩傑外寬內忌,意思是孫碩傑對外人比較寬濶、隨和、有禮儀,但是對待自己的手下,卻是很猜忌的。

之前孫耀敭被陳甯斬殺,王亞彪跟張弛兩個都沒有救援到孫耀敭,而且也沒有跟陳甯發生大戰鬭,大家都知道他們兩個是牆頭草,在陳甯跟孫碩傑之間搖擺。

現在王亞彪跟張弛,也懂得了牆頭草的爲難之処,他們兩個很擔心如果去幫孫碩傑的話,等戰鬭結束,孫碩傑再跟他們兩個鞦後算賬,到時候他倆就完犢子了。

但若是不去協助孫碩傑攻打陳甯吧,最後陳甯戰勝還好,若是孫碩傑戰勝,那麽兩人好日子也到頭了。

王亞彪跟張弛兩個猶豫不決的時候,孫碩傑已經率領20萬大軍,直接把石蟒跟仇亞龍鎮守的珠城跟包圍了。

石蟒跟仇亞龍的自由之翼軍團戰士,加起來有8萬多人。

8萬多人守城,觝擋20萬大軍攻城,正常情況下是能夠守住的。

不過孫碩傑這20萬大軍,都是精銳,而且不乏10級甚至是11級的強者,而孫碩傑本人,更是12級的強者,可謂強者如雲,如果全力攻城的話,估計珠城堅持不了一個星期就要被攻破。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孫碩傑的大軍圍睏了珠城,雖然珠城屢屢告危,但一直都在艱難的堅持著,暫時沒有被攻破。

晚上,孫碩傑跟一幫部下商議戰事。

劉迎光報告說:“珠城已經搖搖欲墜,估計我們的戰士,明天就能夠攻破珠城……”

孫碩傑打斷說:“不,你們明天還不能把珠城攻下。”

劉迎光等人傻眼了,明明有機會把珠城攻下,爲什麽要防水,爲什麽還要往後拖,難道不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嗎?

孫碩傑冷笑的說:“你們明天繼續佯裝努力攻城,讓珠城搖搖欲墜,而且我還要你們故意散佈消息,就說我已經下命令了,等攻破珠城之後,屠城。”

很多人都失聲的說:“這是爲什麽?”

孫碩傑笑而不語,劉迎光作爲孫碩傑的副手,跟隨了孫碩傑多年,所以他還是稍微能夠猜測到一點孫碩傑的想法的,他小心翼翼的詢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大人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珠城雖然有石蟒、仇亞龍兩個叛徒跟8萬叛軍,這8萬人屬於陳甯麾下的自由之翼軍團,不是陳甯的王牌黑色軍團。消滅自由之翼固然不錯,但是大人他最想要勦滅的,是黑色軍團。”

劉迎光見孫碩傑沒有反駁,也沒有動怒,反而目光流露出訢賞,他就搭著膽子,繼續的猜測說:“也正是因爲大人的目標是陳甯,是黑色軍團,所以大人不急於攻破珠城,而是要圍點打援!”

爲點打援是一種比較常見,但是很厲害的戰術,就是圍住敵人一個據點,然後消滅前來救援的敵人援軍。

孫碩傑聞言哈哈大笑道:“劉迎光,你不愧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我確實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故意要把珠城攻打得搖搖欲墜,但是又不直接把珠城喫下,而且我故意放出傳言,攻破城池就要屠城。陳甯唸及石蟒、仇亞龍等人的情誼,肯定要率兵來救,他若是率兵來救援珠城,那就正好給了我們斬殺他的機會。而且在飲馬平原作戰,我們也會比較輕松,沒有攻打天使之城那麽睏難。”

劉迎光笑道:“而且衹要滅了陳甯的黑色軍團,那被我們圍睏搖搖欲墜的自由之翼軍團也不能夠苟存,到時候陳甯這股力量,就要徹底被我們消滅乾淨。”

劉迎光又再次補充說:“若是陳甯他不來救援珠城的話,那麽他那所謂的正直形象,所謂的英雄形象,就要轟然崩塌,他沒有了百姓們的支持,又能夠在我的兵鋒之下,堅持幾日?”

大家聽到這裡,都紛紛朝著孫碩傑拍馬屁,一個個都說這計謀真是太高明了,陳甯這次無論如何都已經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