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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凤舞暗暗好笑,故意津津有味的听陆平把如何烹蛇的话说完。心道:“梦魂离看你急不急?唉!陆平你现在得罪了这个妖精,日后还不死无葬身之地。”故意向陆平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馋了。那你就给厨房说一声吧。”陆平应了一声,点头哈腰的赶紧去了。这可急坏了梦魂离,此时受制于人,无法逃脱。待陆平走后,又出声向凤舞求饶。

  凤舞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多好处啊,竟然浑身是宝。”梦魂离哭道:“哪有啊?求公子别听那狗贼胡说八道。公子放了我,我一定老老实实的为公子做事。”凤舞笑道:“好吧,你既然这么诚恳,我也就发发慈悲,放了你吧!”说罢,又将她扔回池中假山下,直接回房去了。

  谢凛儿一觉醒来,已近午时,司徒天工服侍他洗漱完,正准备前往厨房弄些吃的。忽见一个弟子快步走来,向他两个说道:“熊帮主请两位前去用饭。”

  谢凛儿叹了口气,向司徒天工说道:“不知道熊霸天又想怎么样?”司徒天工沉吟一下,道:“放心去吧,他现在不会为难你的。”二人收拾了一下,只得跟着那个弟子前去。

  那弟子引着二人进了后堂。但见当中摆着一个极大的八仙桌,桌上佳肴罗列,水陆毕呈。熊霸天、梦魂离、陆平还有五个身着缎装,掌柜模样的人围着桌子,坐等在那里。见谢凛儿和司徒天工进来,熊霸天忙笑道:“二位快坐。”

  待二人坐下,熊霸天笑呵呵的道:“谢兄弟住的还习惯吧?在这里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又有司徒天工这个美人相伴。总比江湖上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要好吧?你说对不对,老陆?”向陆平看了一眼。

  陆平叹了口气,感慨的道:“谢兄弟,这人生几何,而你的快乐就在今朝。我们熊帮主对你,那简直是没得说啊!”熊霸天伸臂揽住梦魂离的肩头哈哈大笑。

  这时凤舞推门进来,熊霸天忙道:“凤兄弟就等你了,来,我们吃饭。”说罢,招呼众人拿起了筷子。

  凤舞向桌上环视一周,在梦魂离的面上停留了一下,见她满面春风,并无丝毫异样,微笑了一下,落坐举著。

  那几个掌柜模样的人有说有笑的闲聊起来,净说一些不着调的闲言。陆平看了看梦魂离,笑道:“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我就敬这位女人一杯。”端起酒杯向梦魂离双手一拱饮了。

  众人齐声叫好,梦魂离也笑吟吟地饮了一杯。当中一个年近四十来岁年纪,身材瘦削,举止温文尔雅的掌柜笑道:“但凡一个成功的男人的背后,应该是有一群……”他话未说完,众人齐声大笑,梦魂离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吐出来。

  熊霸天双手乱摇,笑道:“颜掌柜说的不是我,我不是一个成功的人,所以我只有她一个。”说着,搂了梦魂离一下。梦魂离提唇一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以后成功了,就不止我一个了?”熊霸天笑道:“岂敢?”

  谢凛儿道:“一个成功男人的面前,也总会有一桌举杯问盏的朋友。”

  陆平几个掌柜觉得他这话是讽刺他们是趋炎附势的酒肉之徒,面上的笑容登时僵住,气氛颇为尴尬。

  谢凛儿自知失言,忙道:“我自罚一杯。”连忙饮了一杯。

  熊霸天夹了一块鱼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点头赞道:“嗯,这鱼做的味道不错。”向众人道:“哎,你们也快尝尝。”

  谁知熊霸天如此一说,却让陆平想起一事。他停住筷子,向凤舞道:“诶?凤公子,你昨晚抓的那条蛇有没有送到厨房啊?”

  凤舞刚喝了一杯酒,一听陆平所问,差点把酒给吐出来。忙向梦魂离看去,见她停下筷子,脸色甚是难看,正瞟向陆平。凤舞忙忍住笑,说道:“噢,让它给跑了。”陆平失望的道:“可惜可惜。”

  熊霸天也停下筷子,好奇的问是怎么回事。

  陆平是最喜在酒桌上说话的,随向其余人说起昨晚在后花园,见凤舞抓住了一条奇异的大绿蛇,如将蛇做成美味佳肴,练武之人吃了会如何之好,那种对人体大有益处的蛇在集市上极难买到,现如今又让它给逃了,是如何的可惜,大侃一通。

  熊霸天听他如此一说,颇觉失望,喃喃道:“可惜可惜。”

  陆平忽见梦魂离正怒目瞪视着自己,以为她在深怪自己没有帮凤舞看好那条蛇,以至于让那条蛇给跑了,搞得现在吃不到,于是向梦魂离宽慰道:“那条蛇若是夫人吃了,一定更比天仙还要美上十倍。不过夫人您放心,我一定再去花园好好找找,若是再抓到了,决不会让它再给逃了。”

  梦魂离大怒,娇面一沉,哼了一声,摔下饭碗,离席而去。除了凤舞,众人均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少时众人吃过饭,各自回去。

  梦魂离一怒之下,离席而去,把凤舞恨之入骨。过了两日,恰值司马玮从外头办事回来。梦魂离把他叫进后厅谈话,说道:“据说司马公子和令恩师神龙剑客情同父子,不知是否属实?”

  司马玮道:“我是由恩师抚养长大的,家师和我的亲生父亲没有什么两样。”

  梦魂离道:“日后熊帮主率领武林各派,去消灭幽家,你该如何面对你那身为幽家天王,又情同父子的恩师呢?”

  司马玮笑道:“泰山大人扬言说要剿灭幽家,不过是为了拢住各派,又岂能真的和幽家开战?”

  梦魂离道:“熊帮主尽管口上一直如此扬言,心里确实无意和幽家动真格的。但这却经不过一个人总是在他耳边撺掇。”

  司马玮冷笑道:“这个人除了你,还有谁?”

  梦魂离面流无辜,道:“哎哟喂,我的乖女婿,你可真冤死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图的是有好吃好穿,在华丽的大房子里,过一个安安稳稳的太平日子,又岂能愿意让一些个惦记着我们的贼人,晚上来敲我们的门?我说的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