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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 / 2)

  这人面相清秀,和苏文元有两分相似,却不是苏文元本人!

  上当了!苏广白意识到之后便急忙准备离开,可床上躺着的那人却倏地睁开了眼,黑眸沉沉地望向苏广白。

  与此同时,苏广白的双手手腕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过来按到了背上,苏广白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

  又是一个筑基期修士!苏广白心灰意冷,是他太着急了,要不是如此他肯定不会落在苏文元的圈套里!

  但说什么都晚了,当他被苏文元和二夫人趾高气昂地押到苏元良眼前时,苏广白心如死灰,他不知道迎接他的会是什么,但希望不会牵扯到小憨身上。

  他后悔了,他就不应该带着小憨,他应该直接让小憨先跑的!

  父亲!苏文元脸色有些苍白,但身上的骨折伤明显是好了不少。也是,在这个时代,有钱有丹药的人可不用遵循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理。

  他朝苏元良行了个礼,之后便转头看向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苏广白:苏广白,你不仅无故伤我,还不遵父亲的教诲偷偷离开祠堂,去我屋里妄图再次加害于我!你是何居心!

  苏广白已经习惯了被无端指责,放在之前他肯定什么都不说,因为说了也没用。

  可是今天他要为小憨争取离开的机会,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对苏元良道:父亲,伤了人我诚心悔过,我方才也只是担心二哥伤势想去探望,并没有想害他。请父亲明察!

  苏广白!苏文元瞪大眼,你居然也会胡说八道了?!吹了迷药进我房间也叫探望?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怕我睡不着才吹得药呢?

  苏广白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之后对苏元良道:父亲,二哥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怕他疼到睡不着才......

  闭嘴!苏文元怒道,苏广白你要不要脸!

  苏元良听了这几句实在不想再听,便沉声道:够了。

  两人便都沉默下来,屋内气氛一时凝滞,二夫人看了看苏元良的脸色,见他有些忧心忡忡才走上前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苏元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和她耳语了几句。

  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用了小结界,所以其他人即便修为再高也听不见。虽然听不到,但凭借着以往的经验来看,苏广白定是要受重罚的。

  苏文元眉眼间尽是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他瞥着苏广白,有意无意地将衣袍顺了顺,露出了他别再内衫上的玉佩!

  苏广白咬牙,又气又忐忑。

  主位上的苏元良两人窸窸窣窣地说着话,表情几度变换,最后两人都眉开眼笑。

  苏文元见这场景,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而苏广白的心却沉了沉,估计是少不了一顿毒打了。

  好了。苏元良清了下嗓子,对一旁的家仆道,你们怎么回事,广白怎么说也是少爷,你们就是这般欺负人的?

  此话一出,整堂寂静,无一人不震惊。

  等什么呢?没听见家住的话吗?还不快给广白少爷松绑?二夫人瞥向一旁的管家,管家回过神后立刻懂了,急忙差人将苏广白身上的绳子解了,又将他扶了起来。

  娘!爹!苏文元震惊地看着主位上的两人,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夫人及时打断他:行了,不过是你们兄弟间的打闹罢了,现在你也活蹦乱跳的还追究什么?都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哪来的隔夜仇呢。

  众人一时无言,苏广白心中警铃作响,他直觉没什么好事儿。

  苏元良也跟着点了点头,顺着二夫人的话道:夫人说的是,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家主一般都是说一不二,即便苏文元心里再恼火,也敢置喙他的决定,只能恨恨地瞪着苏广白。

  苏广白却一点没有觉得舒服,反而忧心忡忡,不知道这两人到底会有什么目的。

  行了,你们先都下去吧。苏元良道,广白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果然,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厅里的众人陆续离开,苏文元落在最后,从苏广白身边走过时,咬牙说了声:你给我等着!

  苏广白瞥了眼他腰间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玉佩,没说话。

  等所有人离开后,苏元良才一改平日里的严肃,反而朝苏广白招了招手温声道:广白,到跟前来。

  苏广白面上畏缩,心里疑惑。他走到苏元良身前站定,和他对视片刻。

  苏元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

  怪我对你关心不够,怪我没能护住你娘亲。苏元良说得好像他真的在悔过一样,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只是广白你要知道,天底下没有不疼儿子的爹,我只是一看到你就想起你早逝的娘亲才会不敢多见你。

  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苏广白就垂首听着,没有任何反应。

  许是苏元良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沉默了一阵后,他才拍了拍苏广白的肩,道: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你是苏家的嫡系少爷,不需要怕任何东西。

  行了,天色不早了,你回房歇息吧。

  苏广白听了这半日也没听出苏元良的话外之音,只能揣着满肚子疑惑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准备踏出屋门时,苏元良才状似随意地说道:对了,半月后烟南卫氏要举办千芳宴,邀苏家过去,你也一起吧,别总闷着。

  至此,他想说的才真是说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苏叉腰:就知道这老头没憋什么好p!哼!

  小憨磨牙:想磨牙了!

  第6章

  苏广白一路都蹙着眉心,直到回了房间他也没觉得轻松。

  人对未知的事往往都是恐惧的,苏广白不知道苏元良最后提到的千芳宴是怎么回事,当然也不清楚苏元良为什么这次要带他去。

  他可不会单纯的觉得,苏元良真的是为了弥补他。

  他坐在床上沉默许久,腰间布袋里的小憨拱了好半天,才从布袋里探出头来:啊呜!放我出来!

  苏广白回过神,看到被布袋挤着脖子的小憨后紧忙把布袋打开,小憨灵活地从中跃出来,站在了苏广白的腿上,还甩着头抖了抖毛。

  对不起啊小憨。苏广白顺着他的背,抱歉道,刚才我太着急,怕你不小心钻出来就把布袋关紧了。没挤到你吧?

  小憨仰头和他对视:啊呜,啊呜~我没事,你呢?

  小憨乖乖。苏广白笑着揉了揉他的头,是不是累了?今天一天都没能让你休息,其实小伤患是要多睡多吃的。

  小憨没说话,只是跳到了床榻上,卧下来看着苏广白。

  苏广白嘿嘿笑了:行,现在就睡。

  他没时间再想方才苏元良的话,而是忙着给小憨做窝。说是窝也不对,就是一张白色的小毯子,上面布着软乎乎的灵兔毛发。

  苏广白将毯子放到了床铺的里面,又在毯子周围细细围了一圈薄被,这都是他今天买回来的。

  做好这些,他便转头对床上的小憨道:小憨,以后你就睡这里吧。我睡你旁边,我睡姿很好的,不踢小狗崽哦~

  小憨:......啊呜!说了我不是狗!

  哦对了!苏广白一拍手,小憨你要不要出去遛遛弯啊,你今天好像都没方便呢,可别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