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對不起……”

蝴蝶把頭埋了下去，低低的哽咽出聲，白塵一聽到蝴蝶的這句話，皺起了眉頭，話音緩緩：“你沒有什麽對不起我的，娶你也是我自己願意的事情。”

這是事實，如果沒有他的願意，他們之間卻是根本就不可能，白塵既然都已經決定，就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倒是他一直都在擔心著蝴蝶的狀況，害怕自己對蝴蝶所給出的那些，不能讓蝴蝶快樂，而心中也有個事實確定，如果蝴蝶要放棄的話，那他也會順從蝴蝶的意思，如果她不想要放棄的話，那他自然也會好好的照顧著他一輩子。

白塵一直都是這樣想的，衹是不知道蝴蝶如何……

而蝴蝶呢？

蝴蝶從一開始認知自己的愛上白塵開始，她就把對白塵的情緒給藏在心底，沒說，那是因爲那個時候發現白塵是深愛著毒素兒的。

有些話，不太好方便說出口，蝴蝶害怕說了，她和白塵就永遠都沒有關聯，就像是白塵和阿霛那樣。

即便是在後來遇上白塵的時候，蝴蝶也沒有把實話朝著白塵說出口，直到是那個後來。對此，而她從開始，也就沒有想過要和白塵分開。

可是對於白塵這裡，蝴蝶知曉白塵喜歡的人不是自己，可是她還是利用著白塵的那些愧疚，讓白塵娶了她。

而這段時間來，白塵一直都在身邊照顧著她，而她的狀況還如此的糟糕，所以蝴蝶才會朝著白塵說出抱歉來。

他真的是辛苦了。

“白塵……”

有很多話，蝴蝶都不知曉該如何去說出口，但是她卻用力的把白塵給抱緊了幾分，她知曉，白塵會是她最後的歸宿，而且永遠都不會發生改變，她也不想去改變，這輩子，衹願意和白塵好好的在一起。

“再休息一會吧，你很累，等到了地方我叫你，我們換一個地方好好的生活，以後不再涉及到這些。”

知曉蝴蝶的心情不是很好，白塵朝著她寬慰出聲。

蝴蝶也很向往這樣的生活，但是毒素兒和風逆染，現在又有寵兒的墳墓在這裡。

她說：“白塵，以後我們要常常廻來看望他們，這裡一點兒都不好，他們一個人在那下面，會很孤單的。”

黃泉路上，又是寂寞，又是太冷。

如果他們永久的離開了的話，那他們的墳墓前面那真的是荒蕪一片，那樣的孤獨，那麽的荒涼。

已經對不住他們了，怎麽能夠再次的對不住他們呢？所以，才更加的要廻來，不讓他們那麽的悲涼。

“好。”

白塵應著聲，即便是蝴蝶沒有說話，這也是白塵心中所想的。

照顧蝴蝶，那的確是一個責任，可是對於毒素兒，風逆染，二者都有深深的愧疚，負罪感卻是十分的強烈。

然而，對於毒素兒，那是心頭摯愛，永遠都無法改變。

“白塵，我愛你……”

蝴蝶的話，低低的入了白塵的耳中，白塵忽然一頓。

脣角蠕動著，可是還是無法朝著蝴蝶應話出聲，他說：“好好休息吧，你的情緒會讓你變得十分的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