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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回到年少嫁魔王第28节(1 / 2)





  花无忌也关心她,帮她稳住身子,只是道:“我也见过这世上无数的奇毒和蛊毒,但是尊主身上,我没发现。”

  兮折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送花无忌出府门。

  这意思是禹宴临没救了是么?

  尧红泪面容沧桑,一点都不像害丈夫的人,兮折希望自己想错了。

  她不敢再离开禹宴临一步,守了禹宴临三天,凤兮终于整顿好了京襄城的一切,来给禹宴临交任务请安,却见禹宴临已经不行。

  他怕地身子都在抖,问兮折:“阿姐,阿爹怎么了?”

  兮折示意凤兮跪下,她知道禹宴临一直在等凤兮,凤兮便跪在他的窗前。

  禹宴临睁着眼,但是眼睛毫无焦距,兮折轻轻地唤他:“阿爹,凤兮回来了。”

  听见凤兮回来的禹宴临,眼底两行泪滚落,身子抖了几下,却什么回应都没有。

  禹河这个节骨眼中不能没有主心骨,兮折一边落泪一边在禹宴临身边对凤兮说:“凤兮,从现在开始,禹河的以后就要看你的了,我们的阿爹病地严重,你必须接手禹河。”

  禹凤兮以前一直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不好好修炼,到处惹是生非,被人教训了几次以后,他开始变得勤奋好学,也是为了不被兮折看扁。

  可如今禹河背腹受敌之时,禹宴临彻底倒下了,凤兮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对着禹宴临磕了几个头,声音是以前没有的坚定:“阿爹,放心,只要我禹凤兮在禹河一天,我就会和禹河共存亡。”

  禹宴临的手微微颤了颤,他想说什么,但是终究没说出来,兮折在他耳边问:“爹,是不是要凤兮继位?”

  禹宴临突然舒了口气,闭上眼,呼吸急促。

  兮折便知道她猜对了。

  兮折稳住情绪,对凤兮说:“阿爹的意思是让你继承他的衣钵,掌管禹河。”

  凤兮哭地像个泪人,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我会的。”

  十五岁的少年被迫走上这条道,兮折自然知道困难重重。

  李子融一家的死对于禹河的那些长辈而言,心里到底是对禹宴临有怨言的,所以凤兮若是想继承禹河尊主的位子,阻碍应该也不小。

  这就得靠她来斡旋。

  回到禹河第五日,沈东黎思念兮折,大晚上的来禹河看她,兮折却依旧守在禹宴临的房里。

  他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人,去见她时才知道禹宴临病重,都快死了。

  兮折趴在床沿,像是睡着了,但她警惕性太强,他刚靠近,兮折醒了,猛地一回头便发现沈东黎在她身后,兮折吓得寒毛直竖,有些不满地问:“你怎地又来了?”

  沈东黎看了看禹宴临,又看了看兮折道:“想你,就来了。”

  兮折没答话,帮禹宴临扯了扯被子,她感觉疲惫地很:“沈东黎,禹河的医修说,只有盛天境的龙脊能救我爹,可现在我无能为力。”

  沈东黎一愣:“龙脊么?”

  兮折点头:“早知道当初那根龙脊就不给你了,那样我还可以救我爹……”

  沈东黎施法感应了一下禹宴临的生命力,突然瞪大了眼睛,他一把将兮折拉起来,让她站在身后,在禹宴临脑袋上结了好几个法印。

  禹宴临的身子开始全身抽搐,脑袋上发出黑色的雾气,沈东黎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往禹宴临的脑中渗入,兮折在一边看傻了,她不知道沈东黎要干什么。

  不到一刻钟,突然有奇怪的哀嚎声,像是什么怪物,难听无比。

  怪叫一声接一声。

  沈东黎加强施法力度,禹宴临的脑髓突然从脑袋脱落,一下子蹦到了地上。

  兮折吓了一跳,那貌似脑髓的东西竟然还会跑,跑地极快。

  沈东黎施法将它揪回来,只见是一团蠕动的蛊虫形成的东西,蛊虫之间相互镶嵌,形成了无比稳定的一个形状,像脑髓。

  沈东黎也什么话都没说,回头又划破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血滴入禹宴临的口中。

  兮折愣住,沈东黎面无表情地跟她解释:“脑髓虫,专吃修行者的脑髓,是南蛮之地的一种杀人于无形的蛊虫,一般修士感觉不到,我早年和练萝去过南蛮,被袭击过,所以这种东西我熟悉。”

  兮折惊呆了,沈东黎给禹宴临喂了他大概一碗的血,回头看兮折道:“你爹还有救,我吃过龙脊,我的血应该有用。”

  也是在这一刻,兮折坚定了无论如何都要嫁沈东黎的心。

  她从不试图去主动关心沈东黎,但是这一刻,她内心涌上来无数的复杂心情,主动上前去,捉住沈东黎的手腕,菱唇凑上去将他未抹去的伤口亲了一下,然后帮他抹去伤口。

  沈东黎就那样看着她,突然笑了。

  兮折帮他揉了揉手腕,千言万语积聚在心里,却也说不出什么矫情的话来。

  唯有一句:“今日的恩情,我用一辈子来还。”

  沈东黎看着她,终是笑了:“不怀疑我的用心?”

  兮折抬眼与他对视:“怀疑,但你救了我爹,就是我的恩人,即使你把我娶过去当天晚上就杀了,我也会带着感激死的。”

  沈东黎戳她的脑袋:“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狠?”

  兮折没答话,只是推他道:“去我房里等我。”

  沈东黎一愣,笑地意味深长:“感动到要以身相许?”

  兮折点头:“不行么?”

  沈东黎笑地得意又猖狂:“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