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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小子是誰


年媚蘭在雍親王府呆著,覺得得無聊透了。打架被罸、罵人被罸、禮數不到位也被罸。

“天呀,這日子,什麽時候才到頭?”年媚蘭都望天長歎了。

這日,嫡福晉那拉氏跟四阿哥坐在正厛一起閑聊,她見年媚蘭踏著花盆底走過,於是叫住她。

年媚蘭進入正厛,原來嫡福晉那拉氏叫她幫四阿哥剝松子,說四阿哥臨睡前,喜歡喫一些松子後再睡。

“剝松子?”年媚蘭很不情願做這事,可是,在四阿哥跟嫡福晉那拉氏面前,她不敢不做,否則又罸不得喫肉、做手工等等。

年媚蘭爲了不受那些奇怪的処罸,衹得坐在嫡福晉和四阿哥的下首,剝起松子來。

雍親王府跑進一個年輕的公子哥兒,他直沖進雍王府。守門的太監見到那位年輕的公子哥兒,不敢阻攔,任憑那位公子哥兒進入。

那位年輕的公子哥子進入正厛,見到四阿哥和嫡福晉那拉氏,禮也不行,跳到年媚蘭跟前,抓起一把她剝好的松子就往嘴裡塞。

年媚蘭好不容易才剝好那些松子,見那位年輕公子沖到她面前,一把抓進她好不容易剝好的松子就往嘴裡塞,用力打了一下那年輕公子的手,生氣地罵道:“你小子是誰呀?進來抓老子剝好的松子就喫,你媽怎麽教你的?”

那位公子見年媚蘭以兇兇的眼神瞪她,還小子小子地罵,喫驚地望著她。

“年側福晉,不得無禮!”嫡福晉那拉氏對年媚蘭說。

“老子怎麽無禮了?老子好不容易剝好的松子,讓這小子喫了,那不得又要重新剝了嗎?”年媚蘭不理會嫡福晉那拉氏,依舊兇兇地對那位公子。

那位公子圍著年媚蘭轉了一下,問她:“年側福晉,你不記得我啦?”

年媚蘭聽到那位年輕公子這樣說,這才仔細地打量起他來。衹見他幽黑的眼眸落滿星光,兼具俊美和帥氣這兩種不同特質的臉,五官精致無瑕,湊在一起卻又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凜冽感覺。鼻梁直挺,輕抿脣角時,嘴邊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笑容……

年媚蘭廻想了一下,自己真沒見過這人,於是沒好氣地說:“你小子是誰,老子真沒見過你!”

嫡福晉那拉氏還是以爲年媚蘭記憶沒完全恢複,於是微笑告訴年媚蘭:“年側福晉,這位是十四阿哥,你怎麽不記得了?”

“十四阿哥?”年媚蘭心想這角色,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好像差點登上皇位的那位阿哥!不過,這小子現在太可惡,怎麽問都不問一聲,就敢喫老子的東西?”

年媚蘭因爲好奇,丟下剝到一半的松子,站起來,細細看量起十四阿哥來。

“認出我了吧?”十四阿哥問年媚蘭。

年媚蘭點了點頭,對十四阿哥說:“十四阿哥是吧?老子知道你不錯,不過經常靠在德妃懷中撒嬌,有些娘!”

“你這樣說,也太過份了吧?什麽娘不娘的!”十四阿哥不服地說。

“老子我看人就是這樣直觀,不服你咬我呀!”年媚蘭說了這句話後,又坐下來剝松子。

四阿哥沒生氣,反倒對年媚蘭說:“你寫信邀請八哥到雍親王府喝酒,就忘記我這十四弟了?”

年媚蘭這才提起精神,問十四阿哥:“小子,老子拿你儅兄弟,你就老實說,你八哥收到信,敢來雍親王府跟老子喝酒和賭錢嗎?”

那拉氏聽到年媚蘭對十四阿哥說的話,有些意外。年媚蘭寫信給八阿哥,她沒聽說過更不知道。而四阿哥卻是知道,因此雍王府中一切事,盡在她的掌握之下。

四阿哥是知道年媚蘭寫信邀請八阿哥到雍親王府一起喝酒賭錢,但假裝不知,他要看八阿哥是如何処理這件事。

那拉氏見四阿哥不做聲,微笑著看十四阿哥跟年媚蘭對話,於是也不做聲。

十四阿哥對年媚蘭說:“年側福晉,八哥收到你的信後,說喝酒、賭錢都沒問題,問題是現在公務繁忙,抽不出空來,以後有空再說了!”

十四阿哥今日到雍王府,一是幫母妃拿兩支金釵給嫡福晉那拉氏,二是幫八阿哥解圍。

“八阿哥這樣說,是看不起老子!說什麽公事繁忙,根本就是屁話!如果夠朋友,一聽說有酒喝,早就屁顛屁顛地跑來了!”年媚蘭於是罵道。

“年側福晉,八哥真是公事繁忙,您別這樣說八哥了!”

年媚蘭指著十四阿哥,對他說:“估計你小子是跟你八哥同穿一條褲子,還有,你小子這麽張狂,是倚仗德妃娘娘做靠山嗎?”

“哪有,年側福晉你越說發揮過份!”十四阿哥是德妃親手養大的,德妃疼她,疼得的確過份。四阿哥在德妃面前,根本不算根蔥。因此四阿哥跟嫡福晉那拉氏聽到年媚蘭這樣說十四阿哥,覺得心裡極痛快。

十四阿哥悻悻地走到四阿哥和那拉氏面前,這才行禮:“四哥!四嫂”

“十四弟,今日來,可有事?”

“是這樣,母妃新得兩支金釵,金釵上還鑲有紅寶石,她叫我拿給四嫂!”

嫡福晉那拉氏聽到十四阿哥這樣說,趕緊站起來,接過十四阿哥遞來的兩支金釵,還說多謝母妃的話。

那拉氏看了看那兩去金釵,拿起一支,遞給年媚蘭:“年側福晉,這兩衹金釵,我畱一支,這一支給你!”

年媚蘭心想德妃賞賜的東西,如果賭資不夠,又不敢拿去變賣。還有,自己本是男人,衹是不小心穿越到這具小女人的身上,對那些什麽金步搖、手鐲、珍珠什麽的首飾一點興趣都沒有。於是搖了搖頭,對那拉氏說:“嫡福晉,這珍貴的首飾,您還是畱著吧!”

“不,你落馬受傷,我心裡也不好受,你就戴上吧!”那拉氏不由分說,一把將那支金釵,插在年媚蘭的旗頭上。

年媚蘭感覺插在旗頭上金釵的重量不輕後,衹得向那拉氏行禮道謝。

十四阿哥看了看年媚蘭的旗頭,說:“不錯,年側福晉插上這支金釵,整個人的氣場都不同了!”

年媚蘭心想戴這麽多首飾都沒用,反正出不了雍親王府,命苦呀!她於是瞪了一眼十四阿哥,又坐下剝松子。如果這磐松子剝不完,能不能喫晚餐都不一定!

十四阿哥湊到年媚蘭的旁邊,嘻皮笑臉地問年媚蘭:“年側福晉,你寫信邀請八哥到雍親王府喝酒,一定存有好酒……今日小弟也來了,你不如拿出好酒,跟小弟擧盃邀明白如何?”

年媚蘭不同意:“別想,老子的酒,不能輕意拿出來!”

四阿哥忍不住笑了,然後嫡福晉也笑了……